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
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“程老，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，”他转而扶住程老，“芝麻大点的事，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

之前她会反胃就是因为闻到牛奶的气味，白雨怎么还会让管家给她送牛奶过来呢？

他们是什么关系？

这也算莫名其妙置业了。

“白雨！”程老快七十，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，脸上皱眉并不多，尤其双眼精神矍铄，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
白唐和祁雪纯同时一愣，不约而同的看了对方一眼。

天塌下来还有更高的人顶着，火急火燎的，丢了程家人的体面。

转头一看，袁子欣坐在后排座位上。

“他在这里住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女孩子嘛，总有些心事，”严妍说道：“我问过医生了，她各方面的身体检查都没问题。”

“秦乐……”她有话想跟他说，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“她混进派对，恐怕只有一个目的，当场揭露程皓玟的阴谋。”

“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，他却骂我别有所图，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？”程皓玟不以为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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